第(1/3)页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呢?” 齐盛冕却不是那么好说话,声音越发冷漠,道:“当初朕还是不得|宠|的残王,你余有才可曾恭敬过朕一次?若是你知今日坐在这里的是我,你们余家可还敢算计朕与晚晚的婚事?!” 齐盛冕震怒之声回荡在御书房,屋内的几个大臣却是听得心惊肉跳。 ‘朕与晚晚’? 这个称呼可不得了啊! 坊间都说皇上一直对余家大小姐念念不忘,看来根本不是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啊。 听到皇上这话,余有才第一个跪下,直呼:“陛下!臣不敢啊!臣的家事向来都是内子张罗,如果以前怠慢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噢?这么说,当初坏了朕与晚晚的姻缘这事,也是你家夫人所为了?” “臣肯定她没有这个胆子。那天是轿夫走岔了,所以成了这样子。不过……未央对陛下是一片赤诚之心,还请陛下明鉴啊!” “赤诚?!” 齐盛冕站起来,背手踱到了余有才的面前,还不等余有才反应,他就被踹翻在地。 余有才只感觉到胸口骨头像是碎了,一口血喷了出来。 可他此刻甚至不敢昏过去,爬起来重新匍匐跪好,头埋在了地上,道:“陛下恕罪啊!若是陛下觉得是内子做错了事,那就请陛下处置!” 齐盛冕听到余有才的话,笑容更是多了三分的讥讽。 瞧瞧这个男人多会盘算,知道大祸临头先把自己的妻子推了出去。 “朕若是砍了费春兰的头,你可会怪朕的无情?” “不敢不敢!只要陛下能息怒,那是她的荣幸。” 齐盛冕大笑了三声,突然附身扳起余有才的头,道:“余爱卿,朕刚刚登基,怎么会做这么残忍的事呢?更何况,庆国丧事刚过,此时你余家再来一桩,那岂不是破坏了京中的气氛?” 听齐盛冕话中意思,似乎是不会砍费春兰的脑袋了? 余有才连忙谢恩:“多谢陛下恕罪。” “别急着谢,朕还没说完呢。” 余有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提到了嗓子口。 他此刻看着面带笑容的齐盛冕,只觉得这个人就是个玉面修罗。 天知道,当初他怎么会觉得安乐王是个窝囊废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