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2007年10月31日。 那天的那趟火车上骆驼问我:“你这么厉害你叫什么呀?” 我白了他一眼说:“诺兰芷。” 他又问:“你怎么不叫‘踏蓝纸’啊?” 我又白了他一眼说:“言若诺,兰、芷皆香草。” 他说:“这么雅的名儿给你用糟蹋了。” 我说:“滚。” 我有一把黑色的特别破的折叠伞,是老妈在我第一次去江城临出门的时候非要塞进背包非让我带的那些零碎儿东西之一,为了这些零碎儿老妈那天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火车上我翻背包找东西,伞掉到了地上。 骆驼帮我捡起来看伞是黑色的就说:“把我的伞给你吧,花的。” 我说:“你自己留着用吧,花的。” 我心想一个大男生弄把花伞,还能再花点儿不? 他说:“你这都破了,有个窟窿。” 我说:“你还没打开呢,打开更破伞边儿都飞了呢还。” 他说:“那咱俩换吧。” 我说:“不换。” 他说:“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我说:“我乐意。” 他说:“你长成那样再拿把破伞,太破坏环境人家江城人民还得活呢,别给咱北京人民丢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