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星烺(1)-《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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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洁白的**在眼前晃动不止的最后一刻,    身下的男人终于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悠然的喟叹。
    等待韵浪层层自彼此的身体中激过后,他浑身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腰身一软,微微喘着气。
    看着身上的女人,    用力地,    拍了一下她的臀。
    “下来。”
    她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依然无止无休,    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尽情颠簸着自己。
    她手掌按住他左胸上的纹身,    指甲死死地嵌入他皮肉之中,像是要把他的心脏挖出来一样。
    “轻一点啊,你要弄死我啊。”他说。
    她的目光落下。
    他的左胸口偏下靠近肋骨的地方,纹着一行小字:
    “he    is    hell.”
    ——“他人即是地狱。”
    这是他大概一年多以前被一个得力下属出卖,    受到警察四面埋伏受了伤差点儿把自己命丢了后,    为了警醒自己才纹在这里的。
    女人闷哼一声。
    她清冷媚眼里流光如丝,眼里神色却始终无情无欲,仿佛身下对待的,只是一块儿没有感情的木头。
    而他也觉得她这副面瘫似的表情,    很像块儿没感情的木头。
    随着起伏和颠簸,她又在他身上撩起了一把火。
    他是喜欢她的,所以对此十分受用,    享受着她带给自己极致欢愉的体验。
    可她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情到浓处,只是昂着头,    死死抿着唇,半阖起眸,倒算是享受。
    不知道的吗,还以为是他强迫她一样。
    他有些不悦了,轻轻按住她的腰,跟随进她的节奏里,不疾不徐地加快,然后情不自禁地揶揄道:“林榣,你跟我做的时候总是这幅表情,你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他话没说完,最后一个字便噎在了喉咙里。
    她深深一送,直接将他又一次送到了顶峰。
    “爽吗?”
    她停在他上方,冷冷睥睨下来,语气也又平又冷。
    他笑着反问:“你呢,爽了吗?”
    她抿了下唇角,没答,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然后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既然都要跟我结婚了,就不要总是这幅表情跟我做-爱,”他坐起来,扬手点了支烟,“跟个死人一样。喂,林榣,你也见过不少死人了,是不是都跟你一副表情?”
    她没理他,任他说着这样的话,却仿佛什么都激怒不了她一样。
    从床上起来,然后去浴室冲澡。
    再出来,他还在那儿抽烟,挑着眼角看着她,旁边烟灰缸里随意地扔着三四个烟头,看起来是在很耐心地等她。
    “你跟沈知昼做的时候,也会这样吗?”林槐似笑非笑地咂了口烟,“也是这副死人脸么?”
    林榣站在那里,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绸睡裙,色泽鲜艳诡谲,像是有血气,缓缓从她周身弥散出来。
    她纤细的腰身被满身水汽氤氲包裹住,曲线盈盈袅袅,若隐若现。
    “你那么喜欢他,不会根本没做过吧?”林槐自然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还是继续说着尖刻的话,边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
    果然,那张艳丽的脸,在触及到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就黑沉了下来。
    “爸爸让你嫁给我,你心里还有他的话,可让我不太开心啊。”
    他话语里威胁意味很足,但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
    她是有感情缺失障碍的。
    她没说话,只是走过去,爬到他身旁,乖顺得像只小猫似地,蜷住自己躺回他怀里。
    “老实了?”他笑了笑,“早这样不就……”
    她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枪,顶上了他的喉咙,这才冷酷地说:“——你去死。”
    “林榣,你可是我妹妹,”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拨过那枪口,“但是,哥哥死了,以后谁疼爱你?你觉得沈知昼会喜欢你吗?这个世上只有哥哥最喜欢你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短发,湿漉漉的,完全没吹干,潮气四溢。
    “你还要嫁给哥哥的,”他继续笑着,“不过,从小喊着要嫁给哥哥的是林栀,没想到啊,最后却是你要嫁给我。”
    她的手只侧开一瞬,就又一次,用枪口顶住他。
    “别这样嘛,”林槐苦笑,“你这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林栀回来了,你吓到她了怎么办?她胆子小,你忘了吗?”
    她又一次听到“林栀”二字,仿佛被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
    然后,她的手腕儿被林槐掐住了,他手掌一翻,就把她的枪夺过,放到另一边。
    他抚摸着她娇俏的脸颊,注视着她那双与记忆中的林栀极像,却又天差地别的眼睛,轻缓地说着:
    “你啊,以后是要做这个家的女主人的,不可以再乱来了,要有女人的样子,温柔一点。”
    她仰着脸,注视他。
    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掐住她下颌的手,一点点地收紧了,然后字字顿顿地说着:“跟哥哥做-爱的时候,也不可以总是这幅表情,会让我很扫兴的。”
    她皱了皱眉。
    “我们再试一次,”他托着她人,他也随着坐起,把她按在了怀中,然后褪去她的睡裙,继续说,“现在,我允许你把我当成别人,如果那样能让你更有感觉的话。”
    于是,她又一次被贯穿。
    没有湿润的作用,只感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她是有情感障碍的,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奇异的感觉,该做什么反应。
    所以每一次,只要他说了“舒服”,“爽”,她就停下来。
    她是他和爸爸悉心培养的杀人机器,也的确,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无痛无痒,无喜无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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