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谨脸‘色’铁青:“这里人太多了,我出去透会儿气。” 薛洛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小声道:“我也去透透气。”追着陆谨跑了出去。 “哼”那些‘女’孩见两人走了,更加肆无忌惮。有那么两三个谁家的小姐,争先恐后的对着叶明净说起陆家的新闻:“公主,你可知道。这东阳侯府近来名声可是响的很呢。小叔子娶了寡嫂,就和那胡地的蛮人一般……难怪去了衡阳……” 叶明净努力面带笑容的倾听,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吐血。 为什么她置身于一群‘女’孩中间,感觉比置身一群男孩子中间还要郁闷呢?这些话题到底有什么营养啊 好容易熬到未时,睡足午觉的夫人大军来了。跑马的公子们回到了看台。有了长辈和异‘性’的加入,各位小姐们收敛了许多。叶明净狂松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热血男儿们的马球比赛正式开始。 两支队伍分别在身上罩了一层短袖粗绸外衫以示区分。叶息矜一队是红‘色’,萧炫一队是黄‘色’。景乡侯齐绩充当裁判。 一个黑衣大汉挽着袖子将鼓敲的咚咚响。齐绩抛出手中白球,叶息矜和萧炫同时拍马上前…… 比赛的‘激’烈程度不如威武马场的那一次好看,不过看台上的观众情绪都很高昂。 尤其是孙承和,挥舞着拳头叫嚣:“上,快上” 这种贵族友情比赛,一般不会有太野蛮的动作出现。红队和黄队的两位队长虽然咬的很紧,却都很注意保护自身。不少危险的动作他们都不会去做。 唯有黄队的一员小将尤为特殊。此人好似完全不顾及自身安危,拼杀凶猛,几次纵马撞人,杀气腾腾。愣是将红队的队形数次冲散。 “呀这是谁呀?拼的可真厉害”庆国公夫人赞叹,“真有血‘性’。个头不高,冲撞起来倒是像模像样。这是哪家的孩子?” 由于十个球员都带了专业的头盔,距离又远,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是谁。 福寿公主先是紧张了一会儿,随后又笑:“我看不出是谁,不过倒是知道不是我家靖儿,个头不一样。身上的衣服也不是。” 江文道的夫人孟氏也紧张的注视了片刻,松了口气:“不是我家鸿儿。” 晋国公夫人立刻紧张了,难道是她家老五?仔细一看,轻松的笑了:“不是我家老五……” 闻言,福寿公主“唰”的变了脸‘色’。都不是,那就只有…… 她掉过头寻找萧炫的夫人梁氏。 梁氏满心都是丈夫,一直紧紧盯着萧炫和叶息矜的对抗。根本没听见她们的对话。 福寿公主叹了口气。转身吩咐了管事几句。 萧曼在**辣的阳光下纵马奔驰,咸津津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到腮边。她疯了一样的挥舞球杆,见着缝隙就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心中的郁气。眼睛追逐着白‘色’木球,用力将马速提到最高。 谢睦也追逐着球飞奔而至,两匹马并头疾驰,双方都在加速。 前方,一个红队的队员从斜处横‘插’而至,谢睦就将马头偏过萧曼一方,想‘逼’她减速或是闪避。萧曼好似没看见一般,不但丝毫不减速,反而迎头向谢睦冲了上去,眼‘露’杀气,似乎毫不在乎会撞在一起。 再横得人也怕不要命的,萧曼如今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谢睦于千钧一发之际扭转了马头,萧曼的马几乎是擦着他的马跑了过去,对着前方已经挥起球杆的红队队员挥出了她的球杆…… 那人有两个选择,第一,挥击木球不防御,球被击中后他与萧曼双双倒地,人马两伤。第二,他停止挥击,避开萧曼。 勋贵公子的身子金贵的很,玩个马球罢了,何必玩命。那人避开了。 于是,萧曼成了红队的噩梦,同时也是黄队的噩梦…… 黑衣大汉敲响了铜锣,第一局时间到。众人下马后,萧炫立刻面‘色’铁青的冲到萧曼面前:“你疯啦想死就直说” 萧曼倔强的咬着‘唇’,一声不发。 景乡侯齐绩匆匆赶来,脸‘色’雪白的对萧炫道:“贤侄,我看侄‘女’身体不太好,下面的赛事就别参加了。”刚刚那一场,他的老命差点被吓掉。他算是看出来了,萧家的丫头这是不想活了。天哪他可不能让她在他家出事。 萧炫青着脸喝道:“你,给我下去” 萧曼的眼中‘露’出一种绝望的神采,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齐靖和薛凝之面面相觑。江鸿默默无言的站在一边。 福寿公主带着孙承嘉和孙承和走了过来,见此情景,示意孙承和去追人。她则走到齐绩身边,对萧炫道:“令妹身体不适,还是换个人吧。” 孙承嘉吩咐人去牵他的马,对着众人点头:“下面几场我来。” 萧炫好像突然苍老了几岁,无力的道:“随你吧。” 孙承嘉安慰他:“五弟追过去了,你放心……” 萧炫‘玉’言又止,最终握了握拳:“我没事。后面好好打,别输了。” 薛凝之故意大声道:“那还用说,我们现在可是领先呢。” 齐靖也赶紧道:“就是,就是。怎么能输了。” 鼓声再次响起。这次的比赛终于恢复正常。 那一头,孙承和追上萧曼:“你别跑呀我有话问你呢。你怎么那么拼命。你使的那些都是专业的技巧。你年纪小,力道不足,使出来很危险的。幸亏那帮家伙惜命躲开了,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受伤了。” 他边唠叨边跑,好容易追上了。结果跑到萧曼的正面就吓了一条。 萧曼满脸的泪水。 孙承和吓呆了:“你,你哭啦不就是不让你上场了么,你哭什么呀?” 萧曼看看他,绝望的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腿’间嚎啕大哭。 孙承和赶紧拦在她身前,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瞧见。 好在第二场比赛开始了,没人注意他们这个靠近马棚的角落。 萧曼哭个不停,孙承和为难之极:“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你要真想打马球,后年我就十四了,到时候我找几个兄弟陪你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