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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她又怎么了？”

    魏华禹擦了一把眼泪又醒了醒鼻子：“那天她和你通完电话后就睡着了，一口气睡到第二天。醒来的状态也特别好，有说有笑，能吃能喝，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感觉。”

    “然后呢？”

    “然后晚上我就发现了不对，她会莫名其妙的笑，眼睛里面还会迸射出异样的光芒，就像看到了什么特别欢喜的东西。但是那道光芒很快就会消失，留下一片无尽的落寞。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事。我不好追问，就一直默默地观察她。然后，我又发现她睡觉的时候一直冲着枕头笑，还会伸手做出抚摸的动作。”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没有任何发病的状态下，她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

    “对！”魏华禹是这样理解的：“顾澜清，你说她现在最想见谁？见到谁，她眼中能迸射出那样的光芒？她睡觉的时候又能看到谁？又能抚摸谁？又有谁能让她一身落寞？顾澜清啊，她是看到了你，幻觉中的你。从她眼前一闪而过，让她一时欣喜一时落寞。”

    顾澜清陷入了沉默，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林沐瑶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恶化，要及时看医生进行治疗才好。

    “沈诗眉和谷子龙都没有看出她的变化，都以为她状态很好。可是她生病后是我照顾她最多，我比沈诗眉更了解她的情况。顾澜清，林沐瑶的身体状态很不好，不但不好还朝不好的方向发生了突变。她需要马上看医生，可是我找不到达米医生，我和他失去了联系。”

    顾澜清立即否定他的说法：“不！你没有和他失去联系，他就在F市，正在忙着布置他的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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